白酒

湾家的一坛酒,希望自己的文字能在时间的沉淀裡越陈越香。

【明主明】Out of the stage




  ※Hero名:來栖曉

  ※波波使勁兒撩!

  ※無重點&標題詐欺。

  ※戲中戲外,只有OOC是真的(?

  ※私心明主,然而自家波波碰到明智總變得很攻???(堅決不認)






  

  明智吾郎的好心情僅僅維持到看見來栖曉為止。

  被助理推進小房間的名偵探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看見的是這麼一幕:他名義上的宿敵,那個捲毛的來栖曉正一臉認真的把網襪往上拉。

  平時習慣穿著休閒服的青年如今習以為常的穿著女警服飾,甚至不用助理來指導配件的先後就能利索的自己解決,明智有一次還看見他仔細的替自己上眼影和唇膏。

  這公司有毒啊。

  當時的明智吾郎懷著慶幸,繞遠了星夜熱舞的拍攝現場。

  

  --不過,有句老話怎麼說的?

  該來的總會來。

  

  

  來栖曉的短裙實在太短了,一個抬腿穿襪的動作便讓他裙下若隱若現。明智吾郎喉頭動了動,瞥開了視線。

  這畫面太糟心了,太糟糕了。 

  懷著不明憋悶的名偵探對自己說,他伸手去轉準備室的門把,指尖剛碰上,身後便傳來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:

  「明智君,可以幫我一下嗎?纏住了。」

  青年歪著頭,黑色的假髮纏在了扣子上,為了盡量不破壞弄好的髮型,來栖曉維持一個彆扭的姿勢向房間裡唯一的活人求救。

  

  ……麻煩!

  明智吾郎忍了幾秒才維持住自己微笑的表情,他轉過身,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和平時一樣:「……可以喔,來栖君。」

  

  棕髮青年放下手上的公文包湊近了來栖曉。

  也不知道怎麼弄的,黑色的髮尾死死繞緊了他胸前的扣子,像是一只攀附其上的蜘蛛,明智碰上去,感覺摸了一手塑料--這假髮質量太差了。

  來栖曉的真髮細細軟軟,手/感極佳,和偽造品差距頗大,不過光看色澤的話,這頂假髮倒是足以以假亂真--也不知道上頭用了多少劣質染料--明智吾郎一邊解著纏繞一團的髮絲,一邊飄遠了思緒:真真假假倒也沒什麼關係,那些觀看星夜熱舞的觀眾們又摸不到。

  ……名偵探心底奇妙地冒出了點優越感。

  

  「明智君,」來栖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:「還沒好嗎?」

  青年的胸膛隨著呼吸起伏。

  為了方便舞蹈,這款服飾是假兩件式,白色襯衫只做了會露出領口的那部分。明智吾郎的手指穿過釦子之間的縫隙,手背還能感覺到來栖曉皮膚的溫熱。

  名偵探捏著銀白色的圓釦,抽開纏緊的髮絲,恍惚間,竟然有種自己正在脫對方衣服的錯覺。

  「明智君?」沒有得到回應,來栖曉又喚了一次,聲音裡帶了一點難耐:「很難解嗎?是不是纏得太緊了?唔……」

  

  ……太緊了。

  明智手上的動作一頓,簡直想要掏槍給眼前的傢伙腦門上來一發了:讓這個怪盜死得和劇本裡一樣壯烈!

  這傢伙是故意的吧?穿著這種服飾,擺著這種姿勢,發出那種聲音,還說著那種「台詞」。

  十分了解對方乖巧面貌底下的惡劣性格,名偵探覺得從他進門開始,就中了狡猾怪盜的圈套。

  但他一抬頭,對上的又是青年無辜的灰色瞳眸,來栖曉眨了下眼睛,十足十的困擾模樣:「可以快點嗎?這姿勢很酸。」

  ……明智吾郎覺得被挑釁了。

  心底莫名燃起一種不爽感,他憋了憋,氣度良好的吞回了湧到喉頭的咒罵聲:「嗯,纏得有些緊,需要一點時間。」

  「麻煩你了。」來栖曉不疑有他:「如果……」

  「很快就好了,」明智打斷了對方的話:「放心吧,畢竟名偵探的工作,就是解開『謎題』呢。」他幽默地說。

  來栖曉不說話了。他沉默了一會,又問:「明智君在緊張什麼?」

  「什麼?」

  「你的手指在抖,明智君。」來栖曉說,看見名偵探的手猛然收緊:「很緊張嗎?」

  「不。」名偵探深呼吸:「是空調的溫度太低了。」

  「哦。」來栖曉努力維持姿勢,他眼角瞥了一下空調上顯示的溫度,在明智看不見的角度勾起了唇角。

  他說:「可是,明智君--你剛剛走過來的時候,同手同腳了。」

  「……你看錯了。」明智吾郎快速地說。

  黑色捲髮的青年盯著名偵探半晌,像是找著縫隙鑽的狡猾倉鼠:「明智君,」怪盜呼喚他:「剛才我是……」

  「來栖君,」名偵探微笑著打斷他:「我需要專心。」所以,閉嘴吧。

  來栖曉安靜了。

  

  ※

  「冴姐在催囉,曉你需要幫忙嗎?」

  時間並沒有過去很久,提著幾個提袋的女孩子們敲了敲門,走了進來:「我們把明智君的衣服也帶過來了--」

  看見準備室裡的畫面,高卷杏有些錯愕:「你們在做什麼?」

  來栖曉彆扭地坐在椅子上,而明智吾郎俯身解著他的扣子,從他們的角度看來,名偵探幾乎是撲到自家團長的身上了。

  不知為何,眾人總覺得這個畫面十足尷尬。

  「來栖的頭髮纏住了。」見過許多大場面的名偵探鎮定的說:「我在幫他解開。」

  「可是,」提著一個紙袋的奧村春看看穿著性/感的自家團長,又看看穿著整齊的明智:「……一旁的抽屜有剪刀呀。」

  ……。

  面對明智吾郎的瞪視,來栖曉無辜地道:「我剛剛一直想告訴你的。」--可是被打斷了,兩次。

  同時意識到了這一點的名偵探湧起一股想掐人的衝動:先掐死對方,再掐死自己。

  ……為什麼不論戲裡戲外,這傢伙總是能把他耍得團團轉?

  不過是個閣樓垃/圾!

  憋悶的名偵探露出了微笑:「原來如此。」棕髮青年從抽屜裡拿出凶器……嗯,一把理髮剪,小心地將打結的部分剪開--可不能一時衝動剪多了,那頂假髮是公司的資產……

  來栖曉鬆了鬆僵硬的脖子和酸疼的腰背:「謝謝。」

  不謝。快滾。

  明智吾郎皮笑肉不笑的客套道:「那麼工作加油,我先去攝影棚了。」

  如今看著眼前眼裡的女警,什麼曖昧的氣氛和旖旎的背景都消失了,明智吾郎只看見了一個狡詐的小倉鼠在那兒笑,笑得得意又張揚。

  混/蛋。

  他想,自己一定是和這傢伙八字不合。


    

  「咦,明智君,工作人員沒有告訴過你嗎?」新島真訝異的聲音阻住了名偵探向外的腳步:「今天開始,我們要一起拍攝了。」

  一起拍攝……?

  名偵探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,而命運並不給他思考的時間,只見調整好裝束的來栖曉走到他面前,聲音彷彿地獄的呼喚:「明智君,歡迎加入星夜熱舞。」

  ……。

  明智吾郎垂死的掙扎:「我記得公司並沒有這個安排。」

  「這週開始有了。」怪盜團長散發聖母慈愛:「每一回星夜熱舞的攝影你都沒有參加,我覺得這樣不太好,所以和大家一起向上頭抗議了。」

  「結果總公司告訴我們其實本來就有你的部分,只是因為美術設計還沒完成,所以才延後了一些。」高卷杏無意識的補刀:「太好了,明智君,以後可以一起跳舞了!」

  並不開心! 

  很生氣!

  可是還是要保持微笑……!

  名偵探再一次確定了,他一定和怪盜團這夥人,特別是來栖曉,八字相沖!

  

  「我們的部分結束了,曉你還沒搞定嗎?還有明智,需不需要助理啊?」

  又是一陣敲門聲後,明智吾郎眼睜睜地看著兩個穿著辣眼睛的傢伙走了進來,喜多川祐介淡定自若的撩了下亂掉的馬尾,找了個位置坐下,另一邊是頂著雙馬尾髮型,同樣令人不忍直視的坂本龍司。

  坂本一進來就扭開了瓶裝水的蓋子埋頭猛灌:「哈--得救了得救了,那首歌超難跳的,」他抱怨:「還以為我會累死或渴死在場上!」

  運動健將習慣性的一抹嘴,唇膏就糊成了手臂上的一條線:「嗚哇糟糕!」他慘叫。

  「龍司!」高卷杏氣急敗壞的敲他:「不是告訴過你小心一點嗎,這下子又要重化了!還有坐姿,坐正,內褲都要露出來了啦!」

  「不小心忘記了啦--」坂本龍司一邊躲一邊求饒:「我又不是真的女生……」

  

  後來怪盜團的傢伙又吵鬧了些什麼,明智已經沒有印象了。

  他的注意力全在怪盜團長手上那兩套女裝上,左邊是護士服,右邊是女僕套裝,一旁穿著女忍服飾的喜多川祐介還在品頭論足,討論哪一件服裝藝術感較高。

  而來栖曉竟然還一臉認真的問他哪一套好……!

  

  「怎麼了?」

  敏銳注意到明智情緒的曉問道,得到的是名偵探有些生無可戀的回應:

  「我剛剛發現……不是很懂你們怪盜團。」

  怪盜團長聞言笑了。這是他今天第幾次微笑呢?來栖曉發現似乎每一次見到明智,自己的心情都很好:「你也是怪盜團的一員,Crow。」他呼喚對方的代號,親暱得彷彿他真的是一名同伴。

  「我是反派。」明智吾郎糾正道:「唯一一次入團是為了背叛你們。」

  「那麼,」來栖曉說出了和劇本中擋水閘門前同樣的話:「現在開始了解也不晚。」

  怪盜團長的目光柔和地凝望他,灰色的瞳眸狡黠而聰慧,像他最開始進入這個準備室一樣,在那一瞬間,心裡有什麼被觸動了,名偵探就落入了怪盜的圈套裡。

  --從此再也走不出去。

  

  

fin.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

  ※一小會兒後

  「所以明智,你喜歡護士服還是女僕套?」無法抉擇的團長轉頭,詢問當事人意見。

  明智吾郎面露掙扎,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:「都不喜……」

  「他喜歡這件護士服。」怪盜團長無視了受到打擊的名偵探,斬釘截鐵的朝形象助理這麼說。

  

  


  ※※※

歡迎明智加入星夜熱舞!!!(鼓掌鼓掌)

怪盜團就是要整整齊齊!
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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